中医承载着中国文化的“道”
2019-12-2218:17:23202
从目前冠状病毒疫情来看,西方医学乃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;而西化学者则误国害民,甚至吃里扒外、助桀为虐。若非传统中医之回天有力、妙手回春,则事态不堪设想。西化们无不是数典忘祖、妄自菲薄,从而否定中华文明的地位与成就。例如前不久,一位中国顶级学者迫不及待地抛出他的民族虚无主义“经典”——《我们尚未向世界证明中华民族是一个有智慧的民族》。西化华人崇尚西方科学,甘当驯服工具,帮助主子宰割神州亿兆。英国哲学家罗素指出:“我们西方从科学那里汲取权力和权力感,以及这样一种信念,即:我们也和神一样,可以成为不科学民族的生死的主宰者。”关于科学与智慧,我们认为,第一,智慧在中不在西。净空法师说:“西方只有知识,智慧在中国。”第二,西方科学既不是智慧,也不是科学,而是伪科学;因为它把中国原创而现代爆炸的技术与知识,引向了“反自然、害生态、非生命”的邪路。在传统中国,政与医同构(同出于道)。生命无限、青春永驻的中华文明机体具有免疫功能,自我化解毒素,保持阴阳平衡。那么,西方文明是怎么回事?它是幸遇“天时地利”因而满足“必要条件”,由此形成的“实验室里的怪兽”——摄取人类与自然的养料,排泄物质与精神的污毒;后者被用于祸害外部世界与地球生态,而使其自身显得硕壮与亮丽。一旦条件改变,就会灰飞烟灭。上述天时地利、必要条件即“海洋地缘”,它在客观上决定西方的存亡续绝(麦金德)。郑和远航开始联通世界,这使西方时来运转、风云际会;到21世纪,海洋的便捷与机动被大陆所超越,这使西方下坡路、行将就木。以下对文明与技术的来龙去脉、西方科学与西化学术的前因后果,进行深入分析,旨在为中华文明有机体疏通污浊、驱邪扶正。人类社会的文明及其一切方面都出生于“道”(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),亦即,它们都是“道”的展开。严格地讲,我们知道的古今世界所有文明、所有相关方面,包括科学与医学,都是《易经》及“易经周期”启动和推动的;只不过有时发生“变轨”,而走向反面(《易经》曰:“为道也屡迁”;“物不可以终通,故受之以《否》……”)。西方由“神的社会”转型为“人的社会”、从而步入文明与发展的轨道,发生在17—18世纪,即通过传教士借用儒学而掀起的欧洲启蒙运动。西方相关学者共识:“孔子是启蒙运动的守护神。”《易经·蒙卦》云:“蒙亨,以亨行,时中也。匪我求童蒙,童蒙求我。……蒙以养正,圣功也。”古今西方是华夏派生:泛西方的“古典文明”(希腊、罗马等)与“古老文明”(埃及、两河等)都是按照中国历史,依葫芦画瓢而虚构。今西方之科技文明或欧美文明从何而来?是由于四大发明、陆海丝路、蒙古征服、郑和远航,中华文明全球性之展开,她的“发明~发展机制”从量变到质变,并且在“世界通衢”(连接西半球的海洋捷径的欧洲)发生了井喷(爆炸性效应)的结果。然而,“西方奇迹”只是暂时现象;随着“天时地利”的转移,中华物质~科技文明之绽放呈现三次浪潮:19世纪欧洲→20世纪美国→21世纪中国。中华圈外:“神”之禁锢人为 → 原始性的生生灭灭(自然律)中华圈内:“道”的有序运动 → 发展型的大起大落(周期律)……→(近现代)从量变到质变、全球性大发展〔其中心是:19世纪欧洲,20世纪美国,21世纪中国〕《易经》开拓历史长河,推进人类社会。《易经》的“有序运动”把越来越大的“天下”启动起来,但在前期多为“无序妄动”(老子曰:“不知常,妄作凶”)。所以。中华民族不得不承受与化解“遍天下之祸因乱源”。真文明每前进一步,都会导致或招致极大忧患〔“作《易》者,其有忧患乎?……为道也屡迁,变动不居……度外内,使知惧,又明于忧患与故”〕。她兼生“文明子系”和“文明天敌”(矛盾的对立面)。后者之最是古今世界的战争源——“草原暴力”(胡患胡骑)与“海洋暴力”(西洋东洋)。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指出:若非文明成就的传播,不可能出现对外征服的大型战争。中华文明是历史长河的主体,而西方则最多只是其中的几股滔天恶浪而已。汤因比说:美国霸权必将像历史长河中的蒙古等军事帝国那样,昙花一现、转瞬即逝,文明中心返回中国。多位17世纪的欧洲精英共识:人类知识总源于《易经》,而伏羲则为“人”的社会与文明的开创者。按照法国东方学家德金(de Guignes, 1721—1800年),“《易经》是中国、乃至是全人类最古老的文献……。《易经》服务于各种意图,它是所有种类的知识的源泉。”……白晋(Joachim Bouvet, 1656—1730年)称,伏羲不只是中国的太初长老,还是“普世的立法者”(universal lawgiver),他的《易经》的图文蕴藏了全部的人类知识。由此,白晋断言:伏羲的教义涵容了欧洲基督教的最基本的观念。……莱布尼茨是一个学术巨匠,在和白晋的通信的过程中,他表现了极大的青睐中国语言和它所蕴涵的人类知识。英国神学家理查德·拉特页说:“……白晋接受发明卦象的是伏羲,认为他是所有人类哲学之父和创始人。白晋采纳了中国人的这一观点,即爻卦包含了所有科学的原则。”按照两位美国学者库克和罗思慕在《莱布尼茨的前定和谐与中国思想》一文:科学的海洋(the sea of science)是由众流汇成,但其中主要的一条则是中国的;它带来的技术成果为航海时代和现代科学的到来,提供了可能性。在西方,莱布尼茨的形而上学包含许多新颖的思想。莱布尼茨的形而上学乃与中国思想密切相关,主要是《易经》和宋朝的新儒家。白晋曾叙述,《易经》开创者伏羲是“所有哲学家的王子”。莱布尼茨的形而上学如果不是中国派生,那也是受到中国的整体有机世界观的强烈刺激。李约瑟说,有机哲学(the philosophy of organism)是中国特色。这个(有机)形而上学系统到了莱布尼茨哲学那里,在欧洲学术界臻于成熟;这在西方哲学和宗教上是无先例的。唯一能够体现“整体有机”的科学,就是中医。它既与“元一的道”神交,又与“活的自然”契合;因而,中医最具真理性和生命力。相比之下,一切与“机械论”相关的科学,都只是相对真理;其正面与负面如影随形,直到遇到环境极限而激化矛盾,而凸显谬误。由此,莱布尼茨看重中医。在他看来,《易经》作为世界最古老的书,是哲学、科学、数学和数理逻辑的源头;而中医则最能代表这个“活水”的,它展示着“道”——科学之母——的机理。那就是为什么莱布尼茨曾在欧洲倡导中医。保罗·洛奇在其所著《莱布尼茨和耶稣会士的通信》(剑桥大学出版社)一书中,这样阐述:莱布尼茨对中医的赞扬,一定与他对欧洲医药研究的蔑视联系在一起。他在1671年说:“即便中医的规则显露出某种(像一些人所批评的那样)愚蠢和荒谬,但它比我们的(欧洲医药)强多了。”一年后,莱布尼茨致信东方学家斯皮泽尔(Gottlieb Spitzel),写道:“来自中国的最有前途的东西就是她的医学”。从认知上讲,“道”是人对自然之参与参悟、契合和合、互动能动,从而洞见宇宙时空及万物众生之性质、关联、变化和规律。它是现代知识的真实来源,是科技百科的唯一缘起。若非易经或易道,则全人类——包括中国人和西方人——的生活与思维,至今皆处于原始状态。另一方面,“道”也使原始文字发生了飞跃:由“象形”升华为“表意”,从而承载和传承精炼思想。虽然今天看来,各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字;但是,它们究竟如何从“发音符号”(方言土话)或“具象符号”(原始图符),变成了表达意识流与知识体的符号,从而胜任于书写文学、科学、哲学和神学呢?答:它们都是寄生于“中文表意”这一反映人类“共通认知”的文字。耶鲁大学教授史景迁指出:“在17世纪后期和18世纪早期,西方人发现汉语结构是所有其他世界语言的关键。”这也说明,西方及泛西方的“历史文献”都是后来伪造的;并且和现代西方的知识体系一样,都是“汉字密码”的展开〔详见:密歇根大学教授大卫·波特 著《表意文字:现代早期欧洲的汉子密码》〕。庄子曰:“道术将为天下裂。”古今世界有两次“大分裂”:西方中心论蛊惑人心,大家误以为现代知识与科技百科皆为西方专属,故而冠名以“西”(西方=现代)。事实上,技术与知识(尤其是非宗教或世俗性的知识)几乎全来源于遂古华夏。文明、技术和知识之原创与否决定于“道”之有无,而它们在现代之强弱则决定于地理(地缘政治)之优劣——现代国族若是地缘好,则尽情拥抱“正能量”,对外宣泄“负能量”;相反,地缘差者则负荷内忧外患。但是,地理优势(天时地利)是会转移的,所以,西方的强势只是暂时现象。“自然科学”(技术与知识)源自《易经》,浸淫于终古神州,爆破于洲洋通衢之现代欧美,而聚合生辉于21世纪的中国。几百年前,西方人巧取豪夺,从中国获得了发明与发现、文献与文物、技艺与技能……。在理论上,他们从中国古籍中撷取自然观,称之为“自然哲学”;再加上“汉字表意”(汉子密码)和《易经》中的“形上辩证”(道的碎片)、以及基督教的反自然的成分,四者便构成了西方科学与哲学的原型。莱布尼茨希望“中国派人到欧洲传播自然哲学”。这项任务却被赴华耶稣会士及其中国信徒,代劳而毕成。知识及科技百科均植根于“第二本能”——人作为智能生物所秉赋“反克自然”的无限潜能。比较:第一本能〔一般生物本能〕:生息繁衍,饮食男女,趋利避害,亲疏有别第二本能〔智能生物本能〕:剖析大千,索取万物,反克自然,解放本能(指第一本能)它们的特点都是“双刃剑”——正能量与负能量,后者意味着人的“自我否定、自我毁灭”。1.执著之则是伪科学,《道德经》曰:“天下神器,不可为也;为者败之,执者失之。”〔借喻:执著人的本领与工具,而征服自然,必定失败。它就西方科学〕。2.调控之则是真智慧,《道德经》曰:“朴散则为器,圣人用之,则为官长,故大制不割。”〔借喻:纯朴失散而产生技器,圣人掌控而有序,所以整体和谐不会被割裂〕。在世界联通之前,“第二本能”(知性与技器)之双刃剑对内,动辄自毁家园、自取灭亡;除非:要么“道的调和”,消弭负面,有限发展;要么“神的禁锢”,强制静态,原始停滞。因此,近代以前的西方,不存在知识及科技。《庄子•天地篇》云:“技兼于事,事兼于义,义兼于德,德兼于道,道兼于天。”《尚书·大禹谟》“正德,利用,厚生,惟和。”——技术(利用)必须符合道德,旨在丰厚民生,而且要维护人与人、人与自然之全面和谐。所以在古代,“道”(调控智慧:动态平衡、整体和谐)是发明创造的机枢,尽管现代是“失控”而滥用科技。由于四大发明、陆海丝路、蒙古征服和郑和远航等联通世界,而使“天下文明”最大展开。与此同时,人类破天荒地可以利用“全球性生态”作为其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;拥有地理优势(首先是“海洋地缘”)的国族不仅绽放“第二本能”,而且站在“历史巨人”的肩上登峰造极。现代早期的西方人获得华夏技术与知识、以及“中国风”的工艺,从而掀起了工业革命。与此同时,他们从中国经典里摘取“自然哲学”,而剔除其和谐精髓;再用“形上玄学”包装和“汉字密码”表达,加上“神造万物”之诱导,这就产生了科学哲学、西方哲学和希腊哲学(16—19世纪伪造)。它们的实质是:在中华文明全球性展开的过程中呈现出“人对自然先胜一局”,幸遇“天时地利”的西方人便狂妄臆想、崇拜本能(第二本能——反克自然的无限潜能)。如此“科学教”则使技术与知识在“非自然、害生态、非生命”的邪路上,犹如野马奔腾、势不可挡。虽然这对西方自身是极大的“正能量”,而让异域和生态承受其负面;但其前程则乐极生悲——冲击极限,飞蛾扑火,回光返照,梦幻泡影!老子曰:“万物无以生将恐灭”(生物圈坏死)。中华文明的周期起伏与阴阳运动,到现阶段却发生失控或变轨,才出现“西方阳亢”。《易经》曰:“乾坤毁,则无以见‘易’;‘易’不可见,则乾坤或几乎息矣。”所以,必须尽快回到《易经》的和谐之道上。所以,中华文明是剥极必复,先否后喜,正道沧桑,大明终始。如果科学的定义是揭示自然及宇宙的本原及其规律的学问,那么,西医就是伪科学!自然及宇宙的规律可以用一个字描述,那就是《易经》的“易”或者是变化的“化”。进一步可用三个字来描述,即“恒、变、简”——理是永恒的,象是变化的,掌握了规律后的术则是简单的。所以自古迄今,只有中国才有科学!才有真理!相比之下,西方科学及医学是反自然、害生态、非生命的,所有都是伪科学。中医就是合乎自然法则的学问,它的治病原理是调整人的阴阳平衡,放之四海而皆准,推之百世而不悖。中医遵道而行则亘古不变,但其针对每个人则都是变化的(因人而异、因地制宜);掌握了规律以后就非常简单,大道至简。相比之下,西方医学则悖逆自然法则,没有常理,总是改变。时过境迁却守株待兔,明日黄花仍寻枝摘叶。西方医学采取反自然、反人类的“科学方法”(伪科学),来对付生命;它把活人当死物——用僵死公式扼制鲜活机体。《易经》云:“不可为典要(僵死公式),唯变所适。”科技是征服自然、牺牲生态的双刃剑。西医把这把“双刃剑”刺入生命机体,其结果可想而知。杀菌亦伤人,首先是破坏人体免疫力;局部开刀影响整体机能,导致系统坏死。西方医学是滥用科技的“双刃剑”,用它来割裂患者机体;使之雪上加霜而摧残根脉。消灭细菌亦损坏免疫力,切除局部则也扰乱整体机能;再加上西方概念——视人为物,机械处置,利润挂帅,小病大治。也就是说,西医是坑人陷阱,具有鸦片般的魔力,让人们不可自拔。无病查出有病,小病治成大病;加上资本控制和行业腐败,使越来越多的“患者”人财两空、家破人亡。所以,医院俨然成为众生直通黄泉的鬼门关。国际中医协会创建者曼福瑞德·波克特(Manfred Porkert)十余年前断言:在现代医学(西医)中……有较大的伪科学的成份。与此相反,中医……应当称得上是精密科学。中医是一种内容最丰富、最有条理、最有效的一种医学科学。从根本上说,西医学还只是一种典型的生物医学或动物医学,还远没有发展到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医学。它将针对老鼠的实验结果应用于人类。须知,人类与老鼠毕竟有天壤之别啊。……西方医学已进入方法学的死胡同,它不能像中医那样对个体机能失调作出精确的、特异的判断,并进行治疗。西医盲目用药的现象很普遍,动不动就用抗生素、激素,经常服用很容易造成药物依赖,破坏人体自身的免疫力。抗生素、激素的滥用,使高血压、心脏病、血栓等等病症随处可见。……说它(中医)是科学和技术显然都贬低了它,因为它超越并包容科学技术。……中医承载着中国文化的核心——“道”。